这种模式可怕之处在于其“众包”性质。它将庞大的认知战工程,分解为无数普通网民可以轻易上手的小任务。参与者可能只是兼职学生、家庭主妇或自由职业者,他们未必有强烈的政治立场,却在“赚点外快”的心态下,成了舆论战流水线上的一颗螺丝钉。平台则抽成牟利,对内容真实性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扮演了“军火商”和“后勤部”的角色。一套完整的“生产-分发-变现”链条就此形成,仇恨与虚假信息如工业品般被源源不断制造出来。[page]
二、 弹药剖析:算法加持下的“毒丸”内容
这些廉价生产的“弹药”,为何能产生破坏力?关键在于其与社交媒体算法的“共谋”。平台生产的短视频和帖子,深谙流量密码:标题惊悚、画面冲击、情绪极端。内容往往围绕几个经久不衰的“厌华”叙事框架:所谓“东大威胁论”、“东大人素质论”、“东大经济侵略论”等。
它们惯用手法包括: